我释然不了
 

薄荷糖

 皖:白淮徽      赣:章枳贡

 谨慎食用

 超少预警

 彩蛋是一个师生(老师受学生攻)其中的一段


“先生,您还好吗”

“先生,您喜欢金丝雀吗”

“可笑的,无用的灵魂”

“空穴来风”

“我爱你,白淮”

“我也爱你,先生”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章枳贡没想到会翻到这个本子,至少目前看来,一切都不是空穴来风,上面赫然写着,道着,说着,我爱你。

“行吧,我也爱你”

“是因为那首词吗”

“或者是吧”

章枳贡自言自语着

“怎么了嘛,我很爱你不是吗,你也很爱我,我们不是两个疯子吗,看我们多天造地设啊,可笑啊,讽刺啊,我对你的爱如深潭池水,于血液下的暗痛”


“《醉酒》

脂粉红,人影乱,青灯绿瓦映白墙。/露似霜,燕字长,莹泪难掩戏中凉。/眉如刀,紧似川,一点红唇似白墙。/戏中装,敬军装,缠绵情愫眼中藏/唱清歌,豫章韵,恐怕军装已断肠。/尘灰暗,枪炮乱,恰似春雷同钟鸣。/寒而异,玉凌霜,只把红缨换红枪。”


当他正准备翻到下一页时,一双手拉着丝带从后面蒙了过来。

“你是怎么解开那个绳子的”

“说话亲爱的”

“难道你不信任我吗”

白淮徽将丝带收紧,面上有些慌乱,便将身子压在章枳贡,那是个很微妙的姿势,很尴尬,也很(过不了审)。白淮徽将章枳贡脑后的丝带绑了个漂亮的蝴蝶结,便把人翻了个身,重新压了在桌子上。


他在笑,笑得张扬,他很快活,那双在丝带底下的绕着青瓷纹的赤瞳似乎泛起了涟漪。他看不见,他不知道白淮徽脸上的隐忍,他只知道身上人的不安分。


白淮徽掐着身下人的腰,头在脖颈处探了探,张了张嘴,咬在了肩上,章枳贡身体一颤,使得姿势更加难以描述。他用了很大的劲,像是要把人揉进骨血中似的,他狠狠的吻着身下人的唇,身下人双腿发软,末了,他们扯出一根银丝,俩人喘着气,那是一个薄荷味的吻。


白淮徽哑着声,从喉咙里吐出一句话,声不大但很清晰。章枳贡红着脸,不知道是刚才亲吻过后的(这里过不了审,反正是红,你们可以自己组词),还是烟雨前的(这里也过不了审)。

“停下,出去”

“哥”

“我累了,我们分开一段时间”

“然后又不回来了吗”

章枳贡把头埋在白淮徽肩上,拿起一颗糖塞进白淮徽的嘴里,有点涩口,后又令人清醒。枳子的苦味和薄荷的香气交杂着,味道真怪,这糖,和你人一样苦。

“早些回来,先生”

“好”

“先生,你太涩口了”

“啊,喝酒吗”

“先生,喝古井”

是一阵寂静的无奈,沾满墨的毛笔在宣纸上勾勾画画,倒映着他眼底的痴狂,不能做我的金丝雀吗,留下来不好吗,可真荒唐,这真是我这辈子做过最荒唐的事,我不后悔,荆棘缠绕着心脏,血液连接着你我,真想看你在道德和(杏)欲挣扎呢,我的青竹,我的先生。


章枳贡眼底的兴奋快藏不住了,他终于将白淮徽拉入了深渊,真是完美的作品啊,真令人愉快啊。你的镣铐呢?用你的欲望和野心带我走啊,孩子,我看得见你眼底的痴狂,快要忍不住了吧,来占有我吧,困于牢笼的猛兽。


白淮徽拿布蒙住了章枳贡的口鼻,身体禁锢着章枳贡,不让他动弹,在章枳贡的脖颈上落下了一个完美的牙印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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